看着眼前背影模糊,
易辞洲冷冷抵了抵下颌。
“记得周日去老爷子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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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早上。
舒晚醒来的时候,易辞洲已经在旁边静静看着她。
她习惯性地去拿床头柜的助听器,他却紧握在手,顺势帮她戴上了。
冬日里,冰凉的仪器戴在耳朵上,她不禁一颤,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缩,“谢谢。”
她的畏惧,已经不是一日两日。
对他的冷漠和不在意,也愈渐愈深。
起初她觉得,他是她小时候的挚爱,喜欢他的阳光,喜欢他的味道,但自从知道他不是以前的那个易辞洲之后,她就离自己的心越来越远。
亲热的时候,她撇过头去,想躲又躲不开,只能涨红着脸去推他。
男人却觉得这是欲情故纵,更加激发了他的欲望。
他伸手揽住她,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哑声道:“阿晚,还有点时间……”
舒晚恍惚了片刻,她知道他不爱她,他喜欢的,只是那种抗拒之下的征服感。
她又顺从地摘下了助听器。
然而男人却不再喜欢这样,他让她戴起来,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舒涞还没有从缅北回来,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