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臂一伸,就将呆滞的人拽进了怀里,舒晚一慌,不由挣扎了一下,而落在男人眼里,却是那么的碍眼刺目。
她在抗拒,她在抵触。
她跟他上床,无非不是因为以前的那个“易辞洲”,她嫁给他,也是因为那束死得早的“白月光”。
所以呢,他算什么?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易辞洲低着头,冷冷看着怀里的女人。
舒晚害怕得紧,两只手防备式地紧紧护在自己的胸口,满眼的害怕。似乎躺在她怀里,就是一种难捱,就是一种煎熬,就是一种痛苦,甚至连一分一秒都坚持不下去。
她开口,弱弱啜道:“是……是……”
可她真的说不出来。
易辞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等着她,侯着她,脸色越来越差。
然而很久过去,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突然,他发狠地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整个人面对自己,然后掰开手中的那板药,将所有的药片猛地往她嘴巴里塞,“跟我在一起有那么痛苦吗?!让你他妈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下,苦涩的药片顺着舌尖弥漫散开。
舒晚惊恐地在他怀里挣扎着,只能埋着头疯狂抵触他,她把身子往后仰,干呕着将一大堆避孕药给吐了出来。
一不小心,就吐了男人一身。
她几乎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啜不成声。
易辞洲眼眶一红,不再多说,三下两下将衣服尽数脱去,然后抱她扔在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欺身压来。
舒晚顿感头顶阴影袭来,颤抖着就往后躲,然而哪及男人速度,手脚立刻被桎梏住,动弹不了。
沉重的吻深深顺着口舌,将那些药的滋味一点点舔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