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邵梨眼底沾沾自喜,待笑过,她长叹一口气,两眼有些出神地发了会儿怔,然后语重心长问道:“对了,你和易辞洲就打算这么一直冷下去?他最近都没有来看过你?”
“没有。”舒晚冷淡地说道。
“那你也不打算要个孩子?”邵梨疑惑问。
舒晚闻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一种说不出口的苦涩猝然而生,让她嘴里含着的那口水不上不下地堵在喉咙口,只能用力地摇了摇头。
知道她不怎么爱说话,邵梨也只能安抚她:“过不下去的话还是离婚吧,如果他不肯,不如去找你们家老爷子摊个牌。”
舒晚抿嘴苦笑,“你想多了,他们家老爷子,心里向着的,永远是他的亲孙子。”
邵梨点点头,二人俱是沉默。
回到家,舒晚胃里撑得厉害,只能喝点苏打水舒缓。
她坐在沙发上,仔细回想今天邵梨的话,然后小心翼翼拂过自己的小腹。
舒天邝已经去世这么多天,易辞洲都没有来看过一眼,而舒涞也在缅北那个有去无回的地方音讯全无,如今木已成舟,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耐心逐渐耗光。
她了又想,镇定思量按下了廖霍的电话。
对面在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似乎很诧异,连连戏谑问道:“舒小姐?你还会打电话给我?怎么,想通了?是想跟我……?”
他还未说完,舒晚便打断他道:“廖霍,我弟弟有消息了吗?”
他啧啧两声,自知无趣,实话实说:“抱歉,没有。”
连廖霍手上都没有消息,可想而知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