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泪都止不住地打转,直到易辞洲的眼神在她说出“野种”两个字的时候遽然之间沉了下去。
当“易辞洲”当久了,他都快忘了,他本身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
他气得恼火,但奈何她怀了孕,骂不得打不得,又不甘心低下头去哄她,一腔的怒火就只能转向眼前这个坟头草不知道多少米的亲哥哥。
他下颌紧绷,硬声道:“死人我都比不过,那我还不如让他死了都不安生。”
舒晚恍惚一秒,嘴唇轻颤,“你要干什么?”
易辞洲冷笑,看她一眼,便狠厉地抬脚,将墓前贡品和鲜花踩得稀烂。
见状,舒晚吓了一大跳,她又惊又惧,赶紧拉扯住易辞洲的胳膊,哑声哭着:“这是墓地!你发什么疯啊?!”
她拉他,反倒让他更加恼火。
易辞洲甩开她,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眼前,然后强行搂着她的肩,掰正了对着墓碑,在她耳边道:“舒晚,你好好看清楚了,你的丈夫到底是谁?”
第60章
◎别墅的火警警报突然响彻天空。◎
舒晚浑身颤抖,眼角水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冷得厉害,却不想紧贴他的胸膛,只好僵硬着身体躲避他的束缚。
她沙哑着嗓音说道:“他是你的亲哥哥,你这么践踏,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