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把电池给拆了。
舒晚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懵了一瞬,眼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良久,她撇过头看向窗外,回去的路上,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把她送回蓝湾后,易辞洲没做停留便径直离开。
接下来的一个月,舒晚都是一个人守着这栋空旷冷寂的别墅。
除了按时去做产检,其余时间就是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一片混沌不清。
易辞洲没再来看她,她也清闲适宜了不少。
偶尔,她会抚摸自己的肚子,亦或者对着微微波动的小腹露出亲昵的笑容。
这里面,可是她的孩子呢。
-
早春的冷,不似秋冬的干,更带了一点点湿润。
不管黑天白夜,蓝湾别墅都是一片寂静。
每天只有钟点工的做饭洗扫的声音。
一开始,钟点工还以为这位郁郁寡欢的太太不爱说话,观察了一阵子才发现,这位太太是“不会”说话。
偌大一个别墅,没有人,
她连助听器都懒得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