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他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菲佣还在收拾屋子。
付沉将菲佣瑞卡带了回来。
易辞洲抬眼,冷冷打量着她,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起初,瑞卡秉着雇佣保密的关系一句话不肯说,最后,迫于易辞洲近乎暴怒的眼神,她才硬着头皮道:“昨晚吃完晚饭回来就走了,具体去哪不知道了,只是走得非常急,温小姐好像很害怕。”
“温小姐?”易辞洲疑惑。
瑞卡说:“女士姓温,叫温夜,新加坡华人。”
易辞洲眼神阴沉,
呵,难怪他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她,原来是用了假名字!
温夜?
夜、晚?你还真喜欢夜寂悄然的名字。
他不是滋味地抵了抵下颌,继续道:“把她这两年的所有事情,桩桩件件都讲给我听。”
瑞卡毅然道:“先生,不可以的,她的丈夫是我的雇主。”
“她的丈夫?”易辞洲眯了眯眼,身子往前微微一探,指关节扣得“嗒嗒”响,“你知道她的丈夫是谁吗?”
瑞卡懵了懵——不是那位廖先生吗?
见她愣滞不语,易辞洲冷笑一声,声线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我才是她真正的丈夫。”
这下瑞卡瞬间哽住,她茫然了很久,又见付沉在旁边死死守着,只好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