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舟的眸子压了下来，他走到苏诗意身边，坐下，伸过手来。

修长的指尖刚碰到苏诗意的手腕，苏诗意立即把手换了一个位置。

宁祁舟一愣，手顿在半空中。

他抬眸，盯着苏诗意，声音低低地：“手还疼吗？”

苏诗意闻言，起身要走，被宁祁舟抓住手腕。

苏诗意“嘶”了一声：“放开我！”

宁祁舟的动作不算重，只是之前被两人拽着，两只手腕都有些红肿，一碰就疼。

“我疼。”

苏诗意说着，泪在眼框里打转。

宁祁舟见状，连忙放下手，他垂了眼眸：“抱歉。”

他说：“小意，我没想到会如此。”

他指的是之前，苏诗意当然明白，她却倔强地转过头去。

“现在才道歉，晚了。”

她说着，举起自己红肿的手腕：“伤害已经造成了，你道歉，我就会原谅吗？”

宁祁舟闻言，半晌没说话，他低垂眼睫，眸中的情绪在白炽灯的照射下，上下沉浮。

过了一会儿，他抬眼，轻轻蹙了眉头：“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苏诗意其实并没有真的要惩罚他的意思，可他既然这么问，她随即起了玩耍的心。

她清了清嗓子：“哄不好了，除非……”

宁祁舟闻言，立即看向她：“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