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好像有点道理。
“那我改明儿给你找些补血的营养品回来,补补。”童雀说。
咬咬牙,一步一缓地架着他上楼。
一路行至云深常住的那间客房门前,童雀止步,长舒了口气,说:“终于到了,我可松手了哦,你站好。”
云深没动,曲肘勾住了她的脖子:“童秘书不是说要照顾我吗?这是要溜?”
“溜什么溜?”童雀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这不是都给你送到房门口了嘛。”
“伤口不能沾水。”云深说。
“……”童雀慢半拍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视线下意识往下飘,红了脸:“那什么,这我恐怕不太方……”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因为童秘书受的伤。”云深说。
童雀僵了一下,提议:“或许,你可以让王叔找人帮……”
“我不习惯外人碰我。”云深说。
童雀挺慌乱地眨眨眼:“可我们其实也不算很……”
“我们是订了婚的,所以不算外人。”云深理所当然道。
好气啊!都不给人机会把话完!
童雀的羞转瞬变成了恼:“你能让我说上句完整的话吗?”
“这句完整了。”云深说。
“……”童雀眨眨眼,又眨眨眼,瞪圆的眼眯起,用一种“我怀疑你在打歪主意”的眼神看着他。
无声对视了数秒,云深撇开视线,抿唇笑。
慢动作直起身,掩住伤口处,“呲”了一声,靠墙皱眉:“疼。”
“又疼了?”童雀急忙凑过去看他包着纱布的胳膊,问:“是不是扯到伤口了?疼得厉害吗?”
毛茸茸的发蹭过鼻尖,云深嗅到了一股好闻的果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