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笼统了,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加上约西坐在他腿上,客厅的主灯没有开,昏软的光调,像一层暧昧滤镜,督促着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气氛一层层发酵。
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让他无法进行深度思考。
他说:“我觉得,开心是一种阈值,我的阈值很低。”
“比如呢?”
“比如……就刚刚,你一说话,我就开心了一下。”
他有说情话的本事,但他不自知,说出来像在阐述什么原理规则一样一本正经。
说什么就是什么,毋庸置疑。
约西笑起来,软筋懒骨地赖在他身上,短促的热气撩在他耳骨上,他有点痒但没躲,反而用手臂收拢她纤细的腰肢。
约西觉得在人类生命大和谐这件事上,她和赵牧贞之间可能有一个很神奇的界限,说不好具体,就是每次开始总是她主动些。
他保守,可能还追求一点朦胧美。
就例如这个时刻,有点感觉了,他会问她,“要不要先找部电影看?”
约西觉得没必要,“还是做点让你更开心的事吧。”
然后,她的本事也就到这儿。
今天晚上的惊喜是,他往上推约西的毛衣,她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bra,胸衣下方的肋骨上纹了一只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