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躲右让,他每一次都准,约西笑个不停,推也推不开,忽的就跟他算起账来。
“别,别,赵牧贞,你真的变了!你把我的单纯大男孩换给我!”
他抱着约西,两人跟连体婴似的走到下一道门口。
赵牧贞说:“我没变。”
“就是变了!以前在常芜镇我亲你,你手足无措,现在我亲你,你上下其手!大离谱,还说没变,你现在还会挠我痒!”
他没说话,一大串钥匙被翻出清脆的金属碰擦声,约西用手肘戳戳他肚子:“被我说中了吧?心虚了吧?”
他记性好,刚刚试过几把,按匙孔和锁型将一串钥匙分类出来,这次很快就把门打开了。
门没推,继续往前走。
赵牧贞说:“没心虚,那时候不确定你喜不喜欢我,可我一直都喜欢你,是你的态度在决定我。”
他永远都是这样,一本正经,把甜话夹在寻常的解释里,寻常地讲出来,例如刚刚那句“可我一直都喜欢你”,稀松平常的语调,好像他喜欢她,是最无可厚非的常态。
这一点都不寻常。
春光融融仿佛照进心里,约西和这棵梨树一样,在春光乍泄里盛开,自由舒展,花枝烂漫。
明明一脸开心挡不住,她偏偏要装一副严苛态度,傲娇轻哼说:“可别把恃宠而娇说的这么好听吧!”
她以为自己甩出话就是赢了,往前去。
没走出几步,赵牧贞忽的一把将她拽回来,低着头,在约西耳边用带着一点低低的气音说话。
约西觉得他在笑。
“说什么?恃宠而骄,你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