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贞进去买了两瓶水,出来递一瓶给康胜。
康胜接过来说谢谢,情绪低落。
两人往台阶下走,赵牧贞说:“其实不必因为别人对她的负面.评价,就怀疑你对她的感觉,谢君华又没被她约过图书馆。”
康胜默了一会儿,侧头一笑。
“你说的对,赵牧贞,你蛮懂恋爱的啊,谈过?”
“我——”
他哪里懂恋爱。
想起常芜镇停电那晚,他们在烛火前接吻,什么都没说清楚,后来数天却保持那样的亲密,在椅子上,在沙发上,在地毯上。
小楼只有他们两个住,总有无数个契机彼此眼神对上,一个字也不说的就贴了唇。
她总是特别大胆,起初喜欢摸他的喉结,后来手指朝下,撩他的衣摆,摸到腹肌上。
柔软指腹一块一块像检查一样慢慢划过分明的轮廓,用一种甜蜜又惊喜的口吻说:“赵牧贞,你好硬啊。”
她是故意的,他知道。
他喉结滚动,尾椎紧绷到发麻,连眼角那颗小小的淡褐泪痣都簇着力,去抓她的手腕,试图阻止一场燎原火。
手掌心是被她逼出来的一阵湿热,攥这那么一截瘦伶伶的骨,声音喘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她对他没有半分慈悯,熟视无睹他所有的反应,乖乖跨坐在他腿上,看着被他捉住的细白手腕,自顾用一张俏脸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碰都不让碰呐?”
他不敢用力攥,她可以轻易能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