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最合适的时间节点他遇到是初羡,那便就是她,不会是别人。
傅枳实蓦地出声,“初羡,你觉得你最像哪种植物吗?”
初羡好奇地看着他,“哪种植物?”
“狗尾巴草。”
初羡:“……”
她不禁翻了个白眼,鼓起小脸,气呼呼地说:“你才是狗尾巴草,你们全家都是狗尾巴草!”
“又不是嘲笑你的意思,说是像狗尾巴草,是在夸你坚强而有韧性。”傅枳实揽住女朋友的肩膀,两人并排沿着长廊往外走。
初羡踏着水泥地,脚步轻快。
“我才不想做狗尾巴草,我要做你的玫瑰。”她想起了傅枳实送给他的那束白玫瑰。
她或许曾经是一文不名的狗尾巴草,但现在她是傅枳实最珍视的玫瑰。
“我爱你,我的玫瑰小姐。”
——
周一晚上,海底捞里的食客没那么多。三三两两,四处散落着。
不过气氛很好,温馨又舒适。
初羡嗜辣,傅枳实又吃不了辣,自然点的是鸳鸯锅,一半重辣,一半番茄锅。
外面的东西,傅枳实向来吃得不多。基本上都是在给初羡涮食材。
她只负责吃,填饱肚皮。
这样的火锅简直不要太惬意。
吃到一半,店内气氛突然高涨起来,服务员带头唱生日歌。
初羡往左侧看过去,一大家子在给年迈的老太太过生日。
老太太头花斑白,头戴生日帽,满脸笑容。保守估计七十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