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语调陡然变得激动,“真的啊?可以跟那姑娘说句话吗?”
曾忆昔侧过脸,瘦削的下巴朝她微微一抬:“欸,姑娘,能跟我妈说句话不?”
江月稠:“………………”
她瞪着大眼,拼命摇头,头摇的比在大风里疯狂摇晃的小树苗还带劲。
这要是在马路上遇到了警察叔叔,怕是要被带进局子里做尿检。
曾忆昔哼了声,“那姑娘不好意思哦。”
他妈妈终于听出了不对劲儿:“曾忆昔!”
“嗯,儿子在呢。”
“你耍我是不是?”
“没,我旁边是坐着个姑娘。”他吊儿郎当地来了句,“我发誓。”
“哪个姑娘愿意坐你旁边?”他妈妈没好气地说,“人姑娘不小心坐你旁边,没三分钟也给你气跑了。”
通话结束后,曾忆昔看向她:“你好像很快乐?”
江月稠继续摇头。
曾忆昔哼了声:“想笑就笑,别憋坏了说是我吓的。
“……”
感觉到曾忆昔的低气压,她一回到住处就洗漱,然后就滚回了自己的卧室。
阿拉斯加似乎也觉得它主子心情不爽,也跟着到她这屋避难。
不过睡了一晚,她也确实没听到曾忆昔的打呼声。
可能是真的不打呼。
也可能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确实不错。
总而言之,就是又省了几十块耳塞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