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打我躲,闹腾得欢。
贺泛被拧住耳朵,看着江月稠,想拉她胳膊往她身后躲。。
接过冷不防地,江月稠被曾忆昔拽了过去。
贺泛抓了个寂寞,一抬脸,好巧不巧地对上曾忆昔面无表情的脸。
顶不住这冷眸的死亡凝视,贺泛打了个激灵,顿时收回了手。
这怎搞的像在宣示物品所有权?
下一秒,曾忆昔也松开了扣在江月稠胳膊上的手,但眼神却又朝她撇了过来:“自己注意点儿。”
他语气不善地撂下这几个字,就又走回了电梯。
“……”
只看到曾忆昔薄唇一张一合像是说了什么,但并没听清的安宁竖起了好奇的小耳朵:“他刚说什么了?”
不待江月稠答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贺泛热情代劳。他指着江月稠,表情庄重的像是在公开课上回答问题:“让她注意点儿。”
安宁不解:“让她注意什么?”
“是让你们俩注意的吧?”江月稠抿了口奶茶,“不是你们俩说的他吗?”
话说完,却想到曾忆昔刚刚的那句话里有主语——“自己”。
自己注意点儿。曾忆昔刚刚好像是这么说的?
安宁偏头看贺泛:“我们说他什么了?”
贺泛一脸无辜地复述了一遍问题:“我们说他什么了?”
江月稠:“你们说他……”
话说一半,江月稠就此顿住。
看他们俩表情,就知道这俩人超速行驶还想拉着她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