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忱川收回目光,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
桑贝走进浴室,关上门。
不一会儿,浴室里开始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来。
郁忱川拿起茶几上的一盒烟,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在唇边,“咔哒”一声,打火机擦出一簇明亮的火焰,郁忱川拢着火点燃烟,丢下打火机,起身去窗边。
海面平静无浪,夜风凉爽,吹散一丝燥热。
一支烟快要燃烬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郁忱川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目光扫过去,在青白色的烟雾里,他看见桑贝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她身上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浴巾的长度有限,顾上不顾下,只堪堪遮过她的大腿根,一双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骨肉匀停,白得像雪。
郁忱川修长的指尖松松地夹着烟,一手搭在窗台上,看向桑贝,他的语气没什么波澜:“可以走了?”
桑贝没有回答,来到他面前,抬眸看着他:“郁忱川。”
一头长卷发被她抓起,扎了一个蓬松的丸子头,露出白皙优美的肩颈。
肌肤在浴室里被水汽熏出一层漂亮的淡粉色,一双狐狸眼湿漉漉的,又纯又欲,看得人心里直发软。
指尖的烟忽而随着夜风坠落到窗外,郁忱川的嗓音依旧平静:“还有事?”
桑贝猜他平时应该经常健身,隐约可以看到白色衬衫下被肌肉撑出来的轮廓。
她微微咬唇,上前半步,整个人几乎要贴上他结实的胸膛。
他身上淡淡的木质调男香袭上她的鼻尖,干净清冽的气息,和他气质很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