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越往上侵犯一寸,郁忱川手背上的青筋就更明显一分。
终于,他抬眸,目光沉静地看着对面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薄唇吐出两个字。
“脚痒?”
“……”
“脚不痒,心里比较痒。”桑贝心里暗骂一声“性冷淡”,乖乖地收回了脚,开始安安分分地吃早餐。
郁忱川垂下眼睫,不动声色地解开衬衫的一粒纽扣。
“郁忱川,你今天是不是还要种玫瑰啊?”桑贝见他看完新闻,并叫管家把报纸收走后,才主动和他说话,“我陪你一起种,好不好?”
郁忱川微微皱眉,侧眸扫了旁边的管家一眼。
管家解释:“是我跟桑大小姐说,先生每天都要种一棵玫瑰。”
郁忱川冷声:“多事。”
管家没想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竟然是郁忱川的忌讳,连忙说:“对不起,先生。”
桑贝怔愣一下,疑惑地看着郁忱川:“我不能知道?”
她对郁忱川的反应不太理解,管家只是说他喜欢每天种玫瑰而已,他为什么要生气?
这件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郁忱川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起身往外走。
“桑贝,你跟我来。”
桑贝跟着起身,追在他后面问:“去哪里啊?”
郁忱川:“玫瑰园。”
桑贝:“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