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餐时,顾濛就垂头丧气地和钟沉憬说起这事,生日那天她不能休息。
听是男性舞伴,钟沉憬不可避免地有些沉顿,很快便化作低淡。
他将一块虾仁放进她碗里,关心问:“需要我和剧院说一声请假吗。”
话是这么说,顾濛还是摇了摇头,叹气道:“那好不容易排好的节目单又得改,这个舞很经典,有些观众是专门为这个舞来的。”
钟沉憬放下双筷,耐心安抚道:“既然不能推辞,那天我会在观众席看你的表演,等你结束。”
顾濛同意他的提议,随后捧着排骨汤喝,偷偷打量钟沉憬的神态,对于舞伴的事,不知他心里有没有芥蒂。
钟沉憬眉目深邃,一如往常,看不出有别的情绪,似乎并没放在心上。
见顾濛的小眼神,他温和一笑,伸手擦了擦她唇角的汤汁。
顺便说起需要飞Y国谈工作,大概会出国一周,叫她这几天照顾好自己。
顾濛的神色略微低落,这个她已经从小周那里听到风声了,说是去见重要的商业伙伴。
分开一周的时间,她有点舍不得。
钟沉憬揉揉她的发顶,说想他就打电话。
当晚收拾好行李,翌日清早钟先生就上飞机了。
顾濛顿时就觉得别墅里变得冷冷清清的,她当场就想给他打电话了。
不过他在飞机上,接不了。
好在私人飞机上有网络,可以给他发微信。
小濛:「饲养员离开的一个小时,想念他。」
钟沉憬啼笑皆非:「请问家里的国宝断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