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宋直觉得历经过某种特殊变化后的女人极其敏感,然而那种变化格外晃眼,格外令他……眩晕。
格外放肆。
他听见郑千橙难忍的嗓音,如同天籁。
“江宋……”
他不应。
“江宋……”
他还不应。
“老公……”
他不是不想应,他快炸了。
他企图上手按压住令他眩晕的变化。
手下湿了一片。
郑千橙瞪大眼睛,她不知道别人如何应对这种场景,反正此刻的她当真是手足无措了,精疲力尽又羞赧至极。
他低声安慰:“没事,只是溢了,你别不好意思。”
郑千橙支支吾吾,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他克制、似乎还在忍耐的眼睛。
她捂着脸,抿了抿唇,嗓子哑得难受:“都怪你。”
“怪我。”他尚未尽兴,此刻憋着口气,重复一遍,“怪我。”
“不想要了。”她双臂叠起,扭过头去。
他就像是被人彻底拿捏住了一样,观察她的反应,细听她的声音,力道忽轻忽重,克制着憋闷到自己,也不能让她有过一丝一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