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们连个视频,也让我们认识认识,怎么个了不起的人物能让你纪峘北松口说喜欢。”
纪峘北拒绝道:“太晚了,她睡了。”
朋友显然不信,指着外面的天儿,“你喝多了吧,这是晚上,国内现在是白天。”
纪峘北攀过对方肩膀,顺势举起酒杯,张罗着,“行了行了,等过一阵子的,过一阵我找个机会带她出来和大家见面,现在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怎么着?这是要金屋藏娇啊,我可告诉你,你爸前些天碰上我爸还说呢,想让你趁早回来结婚生子,把心收一收尽快接手家里的生意。可看你这意思,是想把家定在国内了?”
本就被周娴的态度扰的心神不宁,现在又被提起,纪峘北没回应朋友的话,只是继续联喝了两杯。
包厢气氛被炒热,纪峘北酒喝的有点多,趁着去卫生间的功夫,靠在酒店露台吹起了晚风。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依旧和以前一样习惯把帽子扣在头上。即便是和夜色融为一体,但较好的气质还是吸引着过路人时不时地朝他看过去。
有人借着酒劲儿凑到他身边搭讪,可他不过一个眼神过来,就让人尴尬的摆摆手,随即离开。
这男人实在有些可怕,好像优质的皮囊下藏着一颗破败的心。让人想接近,却又害怕接近。
小小插曲并未影响纪峘北,他手搭在栏杆上,摆弄着手机。
此次回国他是想解决一下自己在赛场上出现不敢突破的情况,可一个问题没解决竟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
想起今早周娴的模样,纪峘北就觉得头疼。
他原本没想和姜芷说,可手指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竟拨通了她的电话。
如朋友所言,姜芷那边的确是个艳阳天儿。她没拍戏,正坐在椅子上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