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虽有顾骋飏的干预，但网上热度依旧不散。

纪峘北显然不能回别墅，只能绕道回了自己原来的公寓。

很久没过来，但家里有保洁阿姨定期上楼打扫，所以依旧整洁。

纪峘北洗过澡，站在落地窗前向下望，楼下依旧有零星的记者在蹲守。他转过身，走到沙发上刚坐下，姜芷的电话打了过来。

纪峘北连了投影仪，接听后姜芷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你在公寓？”

纪峘北点点头，兴致不太高的样子。

“那里什么都没有，你晚上吃饭了吗？”

纪峘北摇摇头，却没说话。

“怎么了？有人在评论里骂你？”说话间，姜芷拿起电话翻了翻，自言自语道：“没有啊，大家都很支持你。”

“别看了。”纪峘北低声提醒，“只是觉得可惜，今天没能把篮球给你带回去。”

姜芷手上的动作稍停，方才抬头认真打量着纪峘北。

他穿着浴袍，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姜芷虽没在他眼底看见乌青的痕迹，却在他眼中看见了疲惫。

“要不你去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不睡。”纪峘北望着姜芷，“这里什么都没有，你陪着我。”

“怎么还撒娇呢？”姜芷玩笑的一句话，却让纪峘北干脆侧躺在沙发上，“你可以用手机录下来，等我拿下这赛季MVP之后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我的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