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没听懂他的意思, 反问:“不然呢?”
打你一顿让你记住疼痛忘记烦恼?
池宴微微偏过头, 在暖风烘着的车子里有些干燥的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垂,酥酥麻麻,令人发痒。
他声音蛊惑,跟专门勾人魂的男妖精似的:“你得亲我一下。”
林稚晚浑身一颤。
两个人太熟了, 池宴这位混球早就把她的敏感点拿捏的死死的,她最经不起这般撩拨, 腿都要软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可不能白日宣淫。
林稚晚带着将池宴引向正途的决心, 深吸一口气, 嘴唇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脸颊上一吻,然后立马捂住脸, 跺脚,有点儿害羞。
“哎呀行了快走了!”
池宴盯着她红色愈演愈烈的耳垂,淡淡“嗯”了一声, 然后系安全带,打火,挂档, 一气呵成。
感受到车子在动,林稚晚才好意思把手放下来,转着眼珠子往池宴那头偷偷瞄一眼。
下一秒,池宴跟猎豹似的敏捷,解开安全带,朝她吻了上来。
“唔……”
居然还搞偷袭?!
林稚晚不满意地推他。
然而这男人已经将茶艺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一边咬着她的嘴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晚晚,我手疼。”
林稚晚:“……”
她动了恻隐之心,换来的是池宴更加暴烈的吻。
他这人骨子里太过浪荡不羁,以至于单纯接个吻,都能沾染上欲望的味道。
池宴颇有章法地撬开她的齿关,撑着舌头进入,或轻或重,或急或缓,里里外外地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