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池宴走到对面?
“晚晚,”夜色沉浮在池宴的眼皮上,闻见林稚晚身上的酒气,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更添无奈,他失笑道:“你喝了多少?”
不至于……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林稚晚扬起了头。
这一动,刚巧头顶的光洒在她的身上,照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跟羊脂玉般细腻光滑,今天她穿了藕粉色的羊毛大衣,戴着白色羊绒围巾,下巴缩在围巾里,愈发衬得脸蛋可爱。
池宴无声笑了下,走过去,拎起她的胳膊。
似乎感知到他的动作,一双好看的杏眼睁开了些,卷曲的睫毛像把小蒲扇似的动了动,林稚晚嘴巴微张,含糊不清地叫了声:“池宴。”
居然还能认清人,没有预想中喝的多。
池宴挑了挑眉。
结果,下一秒,她又将头低了下去,中气十足地吐出一个字:“狗!”
连在一起,池宴狗。
池宴:“……”
这是喝多还是没喝多,居然还有闲工夫骂他?
池宴:“……”
他拧着眉,低头看她,半威胁问道:“你说什么?”
酒精占据大脑,林稚晚抱着石狮子摇摇欲坠,拒绝交流。
倒是旁边的保安大爷豪气地接话:“这姑娘说吃盐狗,都重复了八百来遍了。”
池宴:“?”
“我就跟她说,狗都不吃盐,她还吃盐狗吃盐狗叫着。”
“……”
“小伙子,你跟这姑娘认识吗?”大爷是北方人,好信儿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