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黛被这个傻子激怒了:“不信我们就去她家找她看看。”
曲思远冷哼一声:“我才没有这么幼稚呢!”
“你是不敢。”
“谁说我不敢?”曲思远来劲儿了,“去!现在就去!顺便把陆方霓和江珩都接上!”
回到吾悦江澜的林稚晚,只当世界如身边一般平和,先去舒舒服服地洗个澡,然后换了一身居家服。
她皮肤呈现奶白色,又被池宴喂胖了些,热水烫过之后的肌肤呈现有健康光泽的红晕。
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有点好看。
她将吹风机递到池宴手里,又指了指头发,无声地使唤人。
池宴嗤笑一声:“这是叫我当牛做马了?”
他眉毛轻轻往上一挑,嘴角勾着笑,没说愿意不愿意。
林稚晚将腿抬起来,裤腿往上拉,露出又红又紫的膝盖。
池宴眸光渐深。
昨天在兴头时,两人只顾尽兴,谁也没注意那些姿势对膝盖有多大损伤。
青紫一片,现在冷静下来不疼是假的。
谁叫一切罪魁祸首是自己呢。
池宴乖乖认错,装乖,低头插好吹风机,给林稚晚吹头发。
他虽然没伺候过人,但动作很轻,也不会给头发扯痛。
林稚晚对着镜子,能看到他冷白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头发,暖黄色光线打来,像是一幅画。
她满意极了,又开始给自己脸上涂瓶瓶罐罐。
过了这个年她就26岁了,已经不是十分年轻,她再也不能随便跳一整支《天鹅之死》不喘粗气,也不能每天掬一捧清水洗脸就如芙蓉出水般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