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站着酒吧里的酒吧,是曲思远叫出来陪她的。
林稚晚低着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着像是要睡着了。
池宴走过去,居高临下看了会儿她。
“林稚晚,”他说:“走了。”
林稚晚抬头看他,没起身,就一双偏圆润的大眼睛迟缓地眨了眨,脸色绯红,嘴唇也红。
是真的喝懵了。
池宴跟她对视了一会儿,闷闷笑了声。
之前不是还有精力对着好多个男生左拥右抱,玩个真心话大冒险还有时间缅怀一下不再合作的男舞伴,现在跟鹌鹑似的乖巧了。
“走了。”他又重复了次,弯下腰,握住她的手腕。
她皮肤很冰,手腕细细一圈,捏在手掌里,像是握了一块玉。
池宴迈起大步往车子方向走,林稚晚被拽着,也跟着走。
晚风习习,令这几步路走起来舒服很多。
池宴在车子前面停下,后背就被个小脑袋撞了下。
酒精洗礼下,林稚晚有点儿呆,池宴往驾驶位走,她也跟着走,发现被挡住了,还拿脑袋轻轻撞了下。
池宴:“……”
他转过身,伸出两根手指抵住她的额头,避免她二次靠近,“你坐副驾驶。”
林稚晚还算有点儿意识,反应了会儿,自己慢吞吞地摸索过去。
池宴吩咐:“系安全带。”
林稚晚又乖乖系上,听话极了。
池宴看着巷子口那盏忽明忽灭的路灯,忽地笑了声,踩着油门,飞快地将车子开出去。
一路驶出市区,过跨江大桥,驶向江北。
车子速度起来了,又是敞篷的,夜里猎猎风声就在耳边,林稚晚头发被吹得一团乱,酒劲儿一点点儿下去,心思清明了起来。
“池宴。”林稚晚叫他。
池宴微微偏头:“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