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姐，你认为我缺这五百万吗？”

华沁蒙了，她很清楚挂上抖音热搜直接将带货收益全都捐给公益的苏虞，确实有资本瞧不上这五百万，可对于她而言只要不身败名裂，再赚五百万亦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偏偏，苏虞不肯给她台阶下。

“那你想怎么样？”

“在全平台公开朝我道歉。”苏虞沉声，丝毫不给人出深思熟虑的机会。

“这样不是毁了我吗？”华沁反驳道。

“你从一开始那样做，不就是为了毁了我吗？”苏虞讥讽了句，倘若俩人坐在对面，兴许能看到华沁失魂落魄，又咬牙切齿的颓势，她说不定会觉得很爽。

“华小姐，你还有机会，坦白认错反而是件好事，要是被网友们扒出来，你也知道下场会比现在还惨。”说完这句话，苏虞内心是松了口气的，也许是她最后的心软了。

她在赌，赌华沁能不能敢作敢当。

至于剩下的就看，华沁怎么选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后华沁开了口：“除此以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苏虞笑了笑，转而化为了压迫，认真回答：“没有。”

转而间她脑中绷紧的弦断了，华沁的情绪控制不住开始哭着求饶：“对不起苏小姐，我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苏虞沉默，但并没打算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