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之觉得好笑,把车钥匙扔一边,朝她不紧不慢走过来。
故意问:“今晚不去打牌?”
沈丝蕴抿了唇,一副“你装什么蒜”的眼神扫过来。
也不愿意多说,起身站起来要走。
却听身后程深之嘲笑:“我还以为你准备靠打牌发家致富,这就又没兴致了?你说你做什么能长久,真是太太命。”
沈丝蕴深吸了一口气,抬脚玩卧室走,走到门口实在憋不住,又掉头走回来。
男人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沈丝蕴居高临下审视他。
两人心中各自一番计较。
一个等着对方服输,一个就不服输。
僵持几分钟,沈丝蕴语气认真平和的说了以下这些话。
“程深之,我知道一直以来我靠你养,在你眼里,沈丝蕴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整天只知道情情爱爱,肤浅没深度的花瓶,丝毫配不上你。”
“我以前怨你,现在我理解你,换做是我,也不会选择一个这样没用的男人。所以你一直不把我当回事是正常的……”
程深之眉梢动了动,身子往后一靠,肩膀放松,食指轻轻摩挲下巴,表情如常看着她。
好像在看戏。
这种举动让沈丝蕴很受伤,她的眼睛好像被烫到,酸涩的垂下眼眸。
“你不信?”
“好了,别无理取闹……”
“我没无理取闹。”
“听说你前几天还去了酒吧?”
她负气:“那又怎样?”
程深之双手往后一摊,尽管在家里,却端着一副公司决策者的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出入酒吧棋牌室这等鱼龙混杂的场所,就让助理明天把信用卡解冻。”
沈丝蕴用力咬住嘴唇,一瞬不瞬看他。
看了良久才自嘲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