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七点,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沈适多嘴问了句:“去哪聚啊,喝酒的话我去送你,回头再接你?”
程深之说:“普通饭局,就在水阁街的酒楼。”
她没说什么,开门进去。
程深之随后驱车离开。
到家以后,沈适吆喝着她摔伤了,母亲正在厨房帮阿姨摘菜,赶紧出来。
沈丝蕴说着“没什么事”,还是被按到沙发上,母亲去拿医药箱,阿姨帮她清理伤口。
这个天气害怕感染,毕竟女孩子身娇体贵的,到时候膝盖留疤就不好了,于是阿姨还给简单裹了一层消毒纱布。
没清理的时候还好,这会儿感觉到痛了,上楼都是一瘸一拐的。
父亲是个老封建,听说了有些生气,问去浴场玩水是谁的主意,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穿着泳衣去玩那个。
沈适再一次中招,被父亲又是一顿教训。
罢了还说:“你姐回头都被你带坏了!”
沈适有些无辜,到这里才反驳了一句:“这话说的,搞不好我姐变坏的时候我还没桌子高,怎么就是我带坏的?”
沈丝蕴正坐在楼梯口吃水果,一边吃水果一边欣赏下面的场景,听到这里简直哭笑不得。
父亲背对着她,于是趁着父亲不注意,探出来胳膊用力握拳,威胁他不要乱说。
这次沈适竟然很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本事没见长,脾气见长啊。
这一场戏剧结束,沈丝蕴回自己卧室,想也没想躺下。
这几天程深之一直住这里,她刚躺下就感觉到不硌得慌,回手一摸,从枕头一旁摸出来一枚精致的打火机。
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