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很甜,看起来很娇小,总是呆呆的。
让他总想把她抓过来,狠狠得捏一捏。
能直接捏碎是最好。
当陆封迟意识到自己竟然有这样带有强烈破坏欲的想法时,也曾有过微微的紧张。
但很快却又释然。
他想要的东西很多,想要破坏的东西也有很多。只不过这次是一个人而已。
但就是从那时开始。
他开始注意她。
或许最开始的注意都只是因为有趣。直到最后,一点点深陷泥潭,再也无法抽离。
他开始经常性地和她坐同一班巴士。
坐在她后面。
他不动声色,也没有任何表现。单纯地坐在她后面。看着她每天从图书馆下车,待上一两个小时,然后又背着暗红色的书包出来,转进街角的某家甜品店。
她和他一样,每天一样的线路。
一成不变。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总是呆呆的。不太聪明的样子。说实话,陆封迟甚至真实地怀疑过,她是不是真的智商比较低。
他坐在她后面,有时候能看到她打瞌睡。
头一下下的往下低。然后又突然一下惊醒,直直地坐一会儿,然后继续开始打瞌睡。头放到旁边的玻璃上,又实在是太颠,只好又歪到另一边。
那一线巴士上的人不是很多。
陆封迟有很充裕的空间可以坐在她后面。有时候也会跟着她去到旁边学校的外面,看她把吃剩的饼干喂给小动物。
直到某一次,车上人莫名拥挤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