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刻玉雕般的面容,仿佛染上了世俗的烟火。
从裤袋拿出手机,看着发过去依旧被拒收的消息,神色越发清敛。
正沉吟着,不远处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越发清晰。
……
秦梵离开包厢是为了避开酒局初始的互相敬酒环节,她最近这几天对酒精‘过敏’!
等到觉得大家差不多不会关注她喝不喝酒时,才慢条斯理地回来。
谁知刚走到包厢门口准备推门时,手腕便被握住。
秦梵脚下一崴,顺着惯性,撞进了男人结实坚硬胸膛上,额头砸到纽扣上,忍不住惊叫出声。
下一秒。
便被这力道快速的拽进了旁边拐角处的安全通道口。
厚实的门在身后被沉闷的合上,将一切阻隔在外。
此时包厢门被打开。
副导演站在门口,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有些疑惑:“咦,刚才好像听到了秦老师的声音。”
恰好池故渊清瘦高大的从远处走来,副导演朝他招手:“小池,你没看到秦老师吗?”
……
秦梵背靠在楼梯冰凉的扶手上,熟悉了黑暗的眼神清晰看到近在咫尺那张熟悉面容。
紊乱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谢砚礼,你是不是有病!!!”
突然把她拉到这种地方,她还以为是什么变态。
谢砚礼没答。
在幽黑狭窄的安全通道内,他掌心抵着秦梵的细腰,将她完全掌控在自己掌心之间。
属于男人微烫的呼吸越来越近。
秦梵反扣在栏杆上的指尖微微收紧,呼吸间皆是男人身上缭绕的沉沉暗香,与往常不同的是,木质沉香中夹杂着世俗的烟酒味。
随即秦梵感受到他薄唇擦过自己脸颊,烈性的气息落在又薄又嫩的耳垂处,企图在上面烙下印记。
秦梵用力往后仰想避开。
然而男女力气对比过于鲜明。
最后他的吻似有似无地在她的脖颈处流连,素来清冷的音质偏哑:“他是谁?”
秦梵先是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后,也不躲了。
忍不住笑出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砚礼面色平静地望着她笑。
得知他的来意,秦梵脑中警铃解除,双手环臂靠在栏杆上,似笑非笑道:“怎么,谢总有危机感了?”
“也是,小池弟弟年轻力壮,还乖巧听话,各个方面比某三十岁的老男人要讨喜得多……”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