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一想到陈少盛那时候的眼神就觉得心里发冷。

可是即便她非常想知道，但是却绝对不会开口问。

每个成年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即便是看起来对一切都不上心的秦笑风。

夜幕渐深，就在罗莉以为秦笑风已经睡着时，男人缓缓地开口了。

声音低沉缓慢，不复昔日的吊儿郎当。

“小萝莉。”

罗莉心口一紧，却不敢动，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像是生怕打扰到了什么。

“为什么有的人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证明爱情这玩意呢？”

“……”罗莉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曾经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即便是荷尔蒙作祟被称之为爱情，那也应该是相互吸引直到水到渠成的一个过程吗？那明明是一个相互的过程，而不是单方面的用自己的性命去证明的东西。”

“……”罗莉很快反应过来，此刻的秦笑风并不是想要得到她的回答，只是压在心底的东西在这个夜晚里，‘嘭’的一声爆炸了开来。

她偏头，看向那近在咫尺的病床，男人侧身蜷缩地躺着光线照不进去的地方。此刻的男人仿佛被严丝合缝的黑暗压弯了脊背，再也不复曾经的潇洒肆意，

罗莉心口泛酸，。

昏暗中，男人仿佛因为遥远而显得脆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陈少语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就摔在了我的面前，她的血溅到了我身上……她就那样躺在地上，双眼流血的望着我……她为什么不能明白，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不喜欢一个人更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