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遭受这种奇耻大辱。
谁知对方面不改色的走出来,甚至还伸手把安棠拉到自己怀里。
贺言郁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再看她现在的脸色,就知道安棠醉得不轻。
酒鬼说的话,那就更不该信了。
贺言郁心里好受些,也这样自我安慰,他揽着安棠,怀里的女人头枕着他的胸膛。
穿堂风拂过,冷得人发颤,然而,比这更冷的是贺言郁的讥讽。
“陈南浔,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靠女人上位。”
他甚至不屑听陈南浔说那套虚伪的话,直接把醉得已经迷糊的人打横抱走。
安棠咻地腾空,下意识伸手搂着贺言郁的脖子,微眯着眼望向他,用头蹭了蹭他的脸,笑眯眯又甜丝丝的喊了句“淮之”。
贺言郁的手臂收紧,“叫贺言郁。”
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但不代表他就是温淮之。
他有自己的姓名,不是别人的影子。
而这也是他最后的底线。
安棠怔了怔,皱着脸,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似乎在思索贺言郁究竟是谁。
回到房间,贺言郁把人抱进浴室,打算给她清洗一下身上的酒味,顺便让她醒醒酒。
安棠被剥得干净,躺在浴缸里,沐浴露的泡沫将她包裹,满室浸着馥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