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棠握着话筒的手指拢紧,她笑了笑,“还没有。”
全场一片哗然,不敢相信贺言郁竟然在双方没有结婚的前提下就做出这样重大的决定。
这要是以后分了,得多难堪。
毕竟有句话叫覆水难收,基金会一旦成立就很难有回头路。
“那你们是否有结婚的打算?”
这是第一次,他们的婚姻被摆到大众面前,安棠扭头看了贺言郁一眼,男人神情镇定,似乎已经料到她会望向自己,于是他也默契的看向她。
这一眼让安棠心里有些怀疑,那个记者是不是他找的托,目的就是为了逼她就范。
安棠避重就轻道:“我两现在还年轻,只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急不得。”
基金会结束已经十二点。
两人离开展厅,司机把车钥匙交给贺言郁,男人开车,载着安棠离开。
今天是艳阳天,气候温和,安棠降下车窗,任由微风拂过脸颊。
她说:“你这么快就把生日礼物送给我,今天还剩一半的时间,要怎么过呢?”
贺言郁的手握着方向盘,他手指修长,指骨冷白漂亮,闻言,笑道:“中午了,不如先去吃顿饭?”
“emmmm……”安棠故作思考,靠着车椅,扭头看着他,“我想带你去市集小巷,那里面有很多好吃的,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习惯。”
贺言郁的记忆素来不错,再加上他对一些特殊的事记得格外清楚。
他还记得他们三年之约的第一年,安棠告诉他,她过生日的时候,温淮之会带她走街串巷去各种小吃街,既热闹,又快乐。
温淮之能接受,他又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