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郁叹气,“看来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旦飞出去,就会被外面的繁华迷花了眼。”
他宽厚的掌心贴着安棠的后脖颈,带着凉意的五指擒住她的软皮。
安棠瞬间打了个哆嗦,像是被恶心黏腻的毒蛇缠住,让她很不适。
她动了动身子,试图离开。
贺言郁却更加用力,以绝对掌控的姿势将她控制住,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他的言行透露着古怪,安棠结合他刚刚问的话,以及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影视城,半晌终于明白了。
初到港城的前两年,是她这些年来病情最严重的时候,那时她对贺言郁展开了一系列疯狂、痴迷的死缠烂打,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话,说她不知廉耻,是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想攀贺言郁这根高枝的人不少,但谁都没有成功,大家都在猜,要不了几天贺言郁就会把她玩腻,然后弃如敝履。
谁知,到最后贺言郁却把人养在身边,这一养两年多就过去了。他把她养在昂贵漂亮的别墅里,让她吃山珍海味,衣帽室里有数不尽的奢侈品,永远都是当季最新款。
所有人都知道她成了贺言郁圈养的金丝雀,就连在行鱼水之欢的时候,贺言郁也会扣紧她的手,粗喘着嗓音与她耳鬓厮磨,说着最让人窒息的话,仿佛给她戴上无形的枷锁。
他说:“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懂吗?”
人人都说她的爱很病态,却不知道贺言郁对她的占有欲每一天都在变强。
想明白后,安棠回答他:“记得。”
“既然记得,还不知道保持距离?”贺言郁轻笑,扬眉问:“还是说你喜欢蒋青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