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的东西,你能找回来,算我输。”
他把不断挣扎的人打横抱起,任凭安棠对他又打又咬又发疯,就是不肯松手。
贺言郁把人带上楼,甚至还吩咐别墅的佣人好好守着,不准安棠跑出去。
周婶听见二楼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吓得抖了抖。
在别墅做工那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见贺言郁这么生气。
这小两口最近怎么经常吵架?
贺言郁把发疯的安棠丢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睥睨着发疯的女人,那副模样,跟两年半前缠着他时没什么两样。
“不就是一根红绳而已,扔就扔了,你以后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多少。”
安棠抱着脑袋急促的喘息,听到这话更是大吼大叫的发疯,她不断抄起东西砸他,语气里颤抖的恶意:“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滚啊——”
“不可理喻!”
贺言郁自知对她已经够好了,可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生气。
他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房间,房门重新关上,安棠浑身颤栗,不受控制的发抖,指尖又麻又冷,她急促的呼吸,像是濒临死亡的游鱼。
她跌跌撞撞又落魄的爬向床边的抽屉,抖着手拉开,抓起撕了标签的药瓶,拧开,胡乱的将大把药倒进嘴里。
安棠的手在发抖,有些白色药粒从嘴边滚落到地上,她近乎狼吞虎咽的咽下,因吃得过急,又忍不住想要干呕。
这时,阳台刮起风,将半掩的窗帘吹得轻轻飞舞,初夏时节,总是多雷雨。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树叶的沙沙声,狂风大作,随之而来的是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