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淮之还真是大笨蛋,戒指都藏不好,你瞧,还是被我发现了吧。”
“淮之,你的遗憾,我想帮你填平。”
“我跟贺言郁有一场为期三年的约定,如果三年内,他彻底变成你,我就让他用你准备的戒指向我求婚,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当做是你在向我求婚。”
“如果三年后,他还只是他自己,那我跟他的界限就彻底划清了,贺言郁说过,他不会再纠缠我。”
“到时候我还是会戴上你准备送给我的求婚戒指,我不管,就当做你已经向我求婚了,你知道的,你的棠棠向来厚脸皮。”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安棠忍不住笑了。
这反倒让她想起一桩往事。
那是她十六岁的时候,她在学校调皮捣蛋闯了祸,被老师勒令打电话请家长。
她父亲忙着公司事务,她母亲忙着拍戏。
没人能够管她。
她偷偷给温淮之打电话,让他到学校替她接受老师的批责。
那时温淮之二十一岁,年少成名的他在哪都是风华绝代。
安棠还记得那天温淮之开车抵达学校,被她劫持去了办公室。
老师显然认识温淮之,响彻国际舞台的男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艺术家。
“你真的是安棠的亲人?”
温淮之恪守礼仪,为人光明磊落,从不说谎,“棠棠叫我一声哥哥,我照顾她十年,老师觉得我们算不算亲人?”
于是,温淮之作为安棠的家长,顺理成章的在办公室接受批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