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从他腿上坐起来,抱着靠垫,“瞧你那点儿出息,我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但你天天抱着我什么都不能做,这就叫春宵苦短?”
他斜睨她一眼, 慢悠悠道:“我是看你病着, 不想碧血洗银枪,你别勾我。”
“……”
祝矜捂住脸,有些不忍直视,说:“邬淮清, 你真人如其名,好污啊。”
邬淮清乐了,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害羞什么,什么没做过?”
她瞬间想起昨晚刷微博看到的一个美术博主发的“春宫图之绘画鉴赏”。
好像还真有好多没做过。
不过她不能说出来。
祝矜连忙摇摇头,换了点儿别的在脑海中想,怎么感觉她要被邬淮清给带偏了。
Money许是饿了,跑过来,一直在邬淮清身边叫。
祝矜伸手摸它,它便跑到另一边,躲开她。
说起来,这大家伙长得漂亮,但心眼儿还挺小,忒记仇。
淋雨那夜的第二天,祝矜醒来时,Money正趴在卧室门口。
但当它发现祝矜醒来并看到了自己时,便立刻掉过身子,跑到了另一间屋子里,看也不看她。
祝矜下床找它和它玩,它也不搭理,只是躲开。
一直记着祝矜那天在朝阳公园躲它的仇。
到了今天也还没好。
祝矜偏要和Money玩,听着萨摩耶不满的呜咽,她笑起来,说:“邬淮清,你别说,Money这性子和你真像。”
邬淮清从电脑上移开视线,就看到Money被她“虐待”的场景,他冲Money招了招手,有些得意地说:“我儿子,不像我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