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月亮。
他是试图摘月的罪人。
她的手腕那么细,那么白,戴上这块表一定很好看。以前上高中,语文老师讲到“皓腕凝霜雪”这句诗时,他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她的模样。
然而这几年,这块表一直被他放在盒子,藏在柜子里落灰,没有用武之地。
祝矜蹙了蹙眉,问:“你的收据单或者保修单还在吗?”
“怎么了?”
“我的坏了,想拿去修。”
邬淮清揉揉她的头发,“等我回去找找,找不到就去一些专门的修表店。”
祝矜意识到什么,忽然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他看向她:“怎么了?”
“邬淮清,我发现你对情侣款很执着呀,从几年就打算用这招儿了。”
在朋友中,两个人都不是那种特别招摇的性子,即使现在在一起,在发小群里,他们也没说过。
倒不是和以前一样,不把两人的关系当做正经恋情,只是祝矜嫌麻烦,又嫌招摇。才谈恋爱没多长时间,她可不想这么早就被爸爸妈妈审问。
况且,祝矜本心里,有点怵邬淮清的家里。
但邬淮清嘴上不说,依着她,私下里却极其在乎这些小心思,用各种情侣款来宣示着自己的占有欲和男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