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梧喜欢插花,也喜欢养花,花房里总是一派葳蕤明丽的景象。
邬淮清输入了自己的指纹,随后推门进去。
骆梧正站在钢琴旁的花架上,给花洒水。
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裙子,头发在后边挽了个髻,整个人站在阳光下,背影很温柔。
听到声音,她转过头,看到是邬淮清,招了招手,说道:“回来了。”
“嗯。”
邬淮清换好拖鞋,走到钢琴旁边,花瓶里的花是野百合。
他问:“阿姨呢?”
“我给她放了一天的假。”
“那您吃饭没呢?”
骆梧轻轻拨弄着野百合,浅笑道:“这都几点了,你妈妈又不是不懂饱饿的三岁小孩儿。”
说完,她手指从花间离开,来到沙发上坐下。
她抬头看向邬淮清,直奔主题地问道:“骆洛你打算怎么办?”
邬淮清没做声,他知道骆梧今天找他来,一定是有事儿。
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茶柜前,从里边挑了一罐大红袍。
特供的,他那儿也有同样的一罐,是南边一个商人送的,看来两头都没忘讨好。
“嗯?”见他不做声,骆梧皱着眉,看不惯他这副散漫的模样。
邬淮清取了点儿茶叶,准备沏茶。
“她能怎样?”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