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氛,邬淮清只在小时候体验过,那时外婆还没有去世,邬家的人每逢过节还能聚在一起。后来外婆去世,家里唯一的主心骨不在了,便分崩离析。
桌子上摆了两个生日蛋糕,祝矜和邬淮清一人一个。
他坐在祝矜身边,看着她被浓烈的爱意包围着,因为她的缘故,她的亲人同时将爱意传递给了他。
他许了个愿。
如果愿望可以没有限制,他希望她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实现。
途中,有好事的长辈打趣道:“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祝思俭淡声说:“浓浓还小,我得再好好考察考察这小子。”
邬淮清笑笑,“都听您的。”
祝矜也是后来想起这件事儿,才反应过来,邬淮清在她爸爸面前,全是伪装!
什么都听他的?
瞎扯。
那天晚上,他们又和朋友一起,过了个生日。
因为第二天还是工作日,所以大家也没闹到太晚,十一点的时候,便散了。
邬淮清开着那辆陌生又熟悉的跑车,载着喝了点儿酒的祝矜,行驶在雪夜里。
下午的时候,雪停了一会儿,现在又下了起来。
夜幕和雪景最是搭调,此刻,这座城热闹又安静。
人们在家中狂欢,白雪消融一切喧闹。
祝矜看着两旁的景致,忽然意识到不对,问:“邬淮清,不是刚刚那个路口拐吗?”
说完,她还有点儿不确定,她是个路痴,可这条路走过很多次,也算有印象。
“嗯。”邬淮清轻声说,“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