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碰了一鼻子灰舍不得离开。
“没有狗。”
“这么巧,我也没有。”
“……”
“你是不是南方人?”他又问。
祝矜经常听到别人问自己是不是南方人,不像张菁、姜希靓她们,一口脆生生的京片子,她说的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声音还轻、软,常被人误会。
她摇摇头。
陈量又在她身边说了一通,她偶尔给个回应,不耐烦地蹙起眉,却没让陈量走。
对面的邬淮清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手里拿着香槟,偶尔抬头看向她。
忽然,祝矜开始打喷嚏。
“是不是有些冷,我去给你找一条披肩。”
她摆摆手,不仅打喷嚏,还开始流眼泪,脸颊开始疼。祝矜抬起头来,看四周,果不其然,柱子后边跑来一只猫,正在她脚边偎着,刚刚没发现。
祝矜对猫过敏很严重,她握住衣领,感觉开始上不来气。
“你怎么了?”陈量吓到,看到她指了指猫,“你是过敏吗?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他从身上找车钥匙,却怎么也找不到,想起钥匙在外套里,外套还在屋里,他连忙对祝矜说了一声“等我一下”,就往屋子里跑。
祝矜拿起手机,想给王清发消息,头很疼很疼,喘不上气,她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出现猫。
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