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也看着他。
邬淮清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洗完澡后空荡荡、什么都没戴的耳垂干净、小巧。
半晌之后,“上去吗?”他问。
“你呢?”她单手抵着头,倚在车门上,反问。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笑,然后在下一秒果断地打开车门,撑着伞走到副驾驶的位置,随即帮她开了车门。
祝矜一下车,就被他牵住了手。
两人向公寓里走去。
入户大堂的门外有一只小猫,窝在那儿避雨,见他们走来,连身子都懒得挪,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等电梯、电梯门开、走进电梯、电梯上升,这短暂的几分钟内,他们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像是住在同一栋楼里的两个陌生人。
只是——
他们在同一层楼,同时出了电梯。
邬淮清看着祝矜在门上按下自己的指纹。
门打开,她从鞋柜里帮他取出一双干净的男士拖鞋,也是上次他来时穿的那双。
两人依旧没说话,但有些情愫在这个雨夜里呼之欲出。
在空气里涌动着。
从她答应上他的车,从他跟着她上楼,对于今晚要发生的事情,两人便心照不宣。
陈姨昨天已经离开了,他们不用再像上次那样,有所顾忌。
祝矜从柜子里挑了两个杯子,这次是一高一矮的两个高脚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