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这么早?”
“你还有心情骑马吗?”他调侃道,然后挥了挥手,就拿着东西去换衣服。
“你……”祝羲泽无话可说。
站在远处的张菁见他要走,想说什么,上前两步又止住了。
邬淮清开着车,一直把车开到了三里屯,本来也没抱着能找到她的希望,可能她已经回去了,就是来碰碰运气。
谁知一转头,透过车窗,就看到一个卖章鱼小丸子的推车前站着的祝矜,她正抬着头,和老板讲话。
从郊区的马场开回来,已经是傍晚,天边晕染着大片绚丽的晚霞,使她周身都染上霞光。
他笑了。拿出手机,给她过去电话。
祝矜付完款,一看,又是邬淮清的电话,接起:“干嘛呀你俩?”
一下午都在打电话,也没正经干的。
“不是你俩,是咱俩。”他笑着,声音不怎么正经。
祝矜没说话,只听他接着说:“想你。”
“哦,我也想你。”她回。
“想我什么?”
祝矜拿着手机走到没人的地方,说:“想床上的你。”
她不吝啬调情,尾音特别勾人。
电话那头的邬淮清忽然笑了,笑得特别大声,“祝浓浓,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什么?”
“你转头。”
祝矜转过身子,恰好一个旅行团走了过来,眼前是熙熙攘攘吵闹的人群,她四处张望,心底有隐约的猜想,但又不确定地问:“叫我转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