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虽然有,但是对她影响不大,这次就连说话都喘不过气,陈青玙一整个上午都陪着她躺在房间,生怕她因为太疼顾不来呼吸。
后来买了止疼药她才有好转,醒起来便一直是这副状态。
娇滴滴的嫌弃这嫌弃那,不爱说话,愁眉苦脸。
偏偏他还甘愿受着,一想到早上她那副模样,一句重话都说不出。
“可是红糖水本来就没多大用。”温絮说,有科学表明的。
陈青玙揉着她可爱的脚趾头,白皙又笔直,是标准的罗马脚,“给我心理安慰可以了吧。”
结束晚饭她算恢复了力气,又不把痛经当回事,觉得自己和平常无二。
温絮盯着深红色的糖水,又看了看马克杯,是他买给她的那只,还是听话的喝了。
接着递给他,陈青玙知道她的意思,帮她解决了最后两口。
“有点甜。”陈青玙评价。
“对啊,都是罪恶感。”怕是摄入的糖量超标了。
大腿上的小毛毯被抽开,刚捂出来的暖全没了,温絮小脸皱成一团,才想要开口质问他。
陈青玙从下方笼罩上来,温絮被结实的堵在他的双臂之中。
“陈青玙。”温絮今天不舒服,心情不好,不想和他打闹。
陈青玙笑笑,俯身亲了亲她唇瓣,“想帮太太分担点罪恶感。”
又是羞得没边的话,温絮嗔怪道:“都下肚了,你这分担都不到一丁点。”
“那……多亲几下。”没等她同意,温湿的吻又落下。
温絮怎么也躲不开,被迫仰着头去迎他。
闹了一小会,他突然把头埋在她颈窝,搂着她不动。
顿了一会,明白他的反应是为何,温絮不敢乱动,红着脸低头骂他声:“陈青玙,你是禽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