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要给他的书屋添光彩,陈青玙直接安排他们帮他一块画墙,由于条件有限,画具也要求自带,在他不讲理的要求下,本来打算出门放松的三人苦哈哈的背上画具准时到达。
下午温絮过去查看情况远远就能听到唐池吐嘈声。
“老陈我画油画的,但我写字难看啊,你不能为难我啊!”唐池蹲在门口的一块竖板前挠头,实在下不去笔。
“爱心书屋四个字很难写?”王梓澹走出来,嫌弃推开他,拿过笔准备落笔,在最后一厘米处停手,往里喊:“张哥你来吧,书法大佬不能浪费了!”
张承中骂骂咧咧走出来,“你们白学一身艺术有什么用啊?写字都不会,建议会大学重修!”
抢过笔一抬手,书法家内感觉就来了,本以为他会一口气书下四个大字,下一秒他问陈青玙:“老陈,应该还有备用门板吧?”
陈青玙捞起衣袖露出结实的胳膊,从门口出来,蹙眉问:“四个字很难写?”
一个书法大神,一个油画大师,一个国画大家,连写四个字都推来推去。
像话吗?
唐池捏着衣角狡辩:“这……这不是你的心血嘛,怕毁了。”
王梓澹应和:“对啊对啊,为你着想呢!”
实在看不下去,陈青玙拿过笔自己写,吩咐道:“把最后一面墙画了。”
三人齐齐并腿敬礼,“yes,sir!”
温絮走近三人又开始耍活宝,连连问好。
“你们忙,我顺路看看。”她等会还要去下村的田地走一圈,规划开发的区域。
见到温絮如见救命稻草,唐池身先士卒控诉陈·法西斯·青玙。
唐池:“嫂子你管管他,我们来旅游的,结果成做白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