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咬住他手指,嫌弃地呸了一口:“我没你这么过分。”
“这就过分了?”江辙摁住她的软腰往自己身前那处靠,低下头,鼻尖亲昵蹭蹭她脸颊,“那这样呢?”
陈溺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到,推搡不动:“……你滚啊。”
“让我滚哪儿去?说你工作忙,让我别烦你。”他话语里还挺委屈,动手动脚,“这就是你说的忙?”
她打开他的手:“我这几天本来就忙,刚闲下来还没几个小时。”
江辙掐紧她的腰:“不忙了不会跟我说一句?宁愿跑这来认识些乱七八糟的人是吧?”
陈溺抬眼,面色淡定:“你不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吗?”
“放屁,老子多久没来了。”他爆了句粗,甩锅,“还不是项浩宇那孙子求我。”
“项学长?”
江辙冷嗤了声,挑眉:“他是项学长,我呢?”
她从善如流,往后退开一步:“江学长。”
“……”江辙要被她气死,把人扯回来,霸道又幼稚,“不准这么喊。”
陈溺懒得跟他计较,话题绕回去:“项学长为什么在这?他今天没去机场吗?”
他捏她手指玩,漫不经心开口:“他去机场干嘛?”
“卓策被他父亲安排到澳洲分公司去了,路鹿也要跟着去。”陈溺顿了顿,问,“他什么都没说?”
江辙眉弓稍抬:“人家两口子过去就过去了,他能说什———”
“废物。”陈溺冷漠的声音蓦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