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差点咬掉舌头,她得先出去。
拖鞋掉在地上,女孩脚趾头圆润白皙。江辙高大的身影笼着她,握住她的脚踝往下移了几寸。
“江辙!”陈溺羞愤地要缩回来。
“嗯。”他不让她退开,另一只手臂撑在她身后的白色瓷搬砖上,舔咬住她的侧颈,“求你。”
潮湿的黑发在自己余光处,清冽的男人荷尔蒙气息萦绕在鼻间。她脚底下是高温,脖颈处却是冰凉的水珠。
脸被托起,唇舌交缠着。陈溺浑浑噩噩地放弃抵抗,手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那双一贯桀骜不驯的黑眸里有了她的小小倒影,在白炽灯下更加明亮。他笑着说了两个字,混痞又顽劣。
陈溺有片刻怔神,脸轰地热了起来,人就这么被他抱了下来。
江辙这人本就是在声色犬马场合里最浑的那个,喝得是多,但千杯不醉。酒被强制弄醒,别的也跟着醒了。
先是缠着陈溺的手在浴室闹个没完。他太久没碰过她,怕控制不住。
“手怎么这么小。”他低低笑,燥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居然还嫌弃她,陈溺白他一眼:“嫌小你别碰。”
江辙勾下颈,含住她耳垂舔咬,笑声愉悦浮浪:“小也凑合吧,除了你还能让谁碰?”
什么话都被他说了。
他低音炮的哑嗓落在陈溺耳廓弄得很痒,正要躲开,又被他摁紧了后背往他身前贴。
把人转向自己时,他拉着她衣服就要扯开。
陈溺今天的外套带着扣子,他也没耐心解。她捂紧:“不行,两万三!”
“赔你一百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