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棒球场是日租,场内十几个大男生都是他们朋友,自然也有带着女孩一起来玩的。
陈溺听了几分钟他们对江辙的称呼,不解地看向江辙:“为什么都喊你小江爷?因为年龄最大吗?”
“害,和年龄没关系。就是高中犯中二病的时候喊着玩儿!”黎鸣笑得眼皮起了几条深褶,接过话,踮脚揽着江辙肩膀说,“妹妹你要觉得不顺口,喊他小江狗也行。”
“啧。”江辙舌尖抵了抵腮,提腿就踹开他,笑着骂,“那喊你小土狗行不行?”
黎鸣不服气:“我这张脸能叫‘土’啊,你让老贺和浩子哥怎么活?”
他们在边上闹,有服务人员过来请陈溺去更衣室换衣服。
江辙掀起眼皮睨她,体贴地问了句:“会打这个吗?”
陈溺回:“会瞎打。”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发现江辙已经戴好了棒球手套。
陈溺穿的是套白色棒球服,紧身衣服勾勒腰臀比例,下身是条超短裤。
因为母亲是舞蹈老师,她从小就会被要求一起学跳舞。一双腿虽然细白,但肌肉线条很饱满,不是干巴巴的瘦。
她一走过来,黎鸣就很夸张地吹声口哨,拍拍手:“哇塞,漂亮妹妹这腰这腿!绝对领域,制.服.诱.惑全让你给占了。”
江辙让他收收口水,戏谑道:“别看她现在这么美,晚上睡觉说梦话打呼噜。”
陈溺剜他一眼,温温软软的唇开阖着顶嘴:“何止,我还踹人。”
没再跟她贫嘴,他抬手把棒球帽压她脑袋上,摁下去:“别踹人,先来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