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慨叹道:“爱情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突然发生——”
沈醉换了胡椒粉:“恋爱这事我不干。”
季礼等人在旁边发笑。
黎嘉洲坐到沈醉旁边,语重心长:“我给你讲,很多事情不是看你想不想,首先,你看,她主动到你家借宿肯定是喜欢你——”
沈醉轻嗤一声:“她没病。”
一个说话做事全都算计好、唯利是图甚至把感情都算计上的女人能有喜欢这种东西?
当然,除开抱枕头亲。
黎嘉洲换了个角度:“那你喜欢她?”
沈醉把烤好的牛排放进黎嘉洲盘子里:“我没病。”
别说自己对爱情毫无兴趣,就算有兴趣,自己会喜欢一个说话做事全都算计好、唯利是图甚至把感情都算计上的乔皙?
黎嘉洲觉得沈醉和乔皙的关系不对,但他也说不上来,思忖片刻:“那你知不知道,真香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沈醉眼皮都不抬一下:“我要是真香,这游艇姓黎。”
黎嘉洲不亏:“也行。”
季礼和自家老婆聊着天,看热闹不嫌事大:“游艇多没意思。”
沈醉无所谓:“赌什么都行。”
季礼好心提醒:“你忘了你逢赌必输。”
沈醉笑:“所以这次要一把通杀。”
跑车、酒庄、酒店列了一遍,劲都不大,还是黎嘉洲不知从哪找出一副大冒险牌,沈醉翻开第一张就是……
“穿百褶裙跳女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