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用耳朵聆听的话,绝对无法相信,这真是只用左手弹出来的。
秦黛无法想象,他曾经十指皆可在八十八黑白琴键上跳动时,又有多厉害。
一曲终了,谢斯白久久没有听到回音,尝试着轻声唤她:“秦黛?”
秦黛回神:“我在。”
谢斯白没有再弹:“还以为一首就把你催眠了。”
秦黛抱着怀里的兔子:“你大半夜地弹琴,不会被邻居举报吗?”
谢斯白道:“不在飞云湾,我回家了,这儿没邻居。”
秦黛:“……”
“那不会吵到你爸妈吗?”
谢斯白道:“我现在不在他们睡觉那栋楼,离得挺远,放心,吵不到。”
秦黛反应好半天:“你们家几栋楼啊?”
谢斯白笑:“改天你跟我回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黛:“……”
她才不进他话里的套。
在谢斯白的哄睡服务下,秦黛总算压在三点前,上床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还是挣扎着起床,去团里一看,才发现,因为宋庸年的事件,团里现在没乱成一锅粥,但要真秩序井然恍若无事发生也并不可能。
《春思》的排练,却是真的受到了影响,原定的女主角之一都撂挑子不干了,还怎么可能进行下去。一上午,连同排练老师在内,都冲在畅聊这件事的最前线。
中午一到,排练就提前结束了。
昨夜那么晚才睡着,秦黛的精神竟然还是兴奋的,多巴胺这位恋爱兴奋剂的效力过于持久。
谢斯白一早给她发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