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得厉害,正好谢苑溪拉他去给她拍照,谢斯白赶紧抓住机会逃遁。
应爽叹息一声,拿了杯酒,想找间休息室抽支烟,前路被人拦住。
他笑得如沐春风:“宋大小姐,您这是找我有事?”
秦黛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迷路了。
这房子和城堡都差不多了,她又不太擅长记路,正想找个人询问一下,拐弯时,却听见旁边半掩的房门里,传来应爽的声音。
“饶了我吧宋大小姐,您这要求我是真无能为力。”
显然是私密的事情。
秦黛不爱偷听旁人说话,正要迈步时,却听一道女声说:“我不信,据我所知,谢斯白是单身。”
秦黛的脚步硬生生顿住。
因为她提到的人。
应爽听起来像是已经被问烦了,索性道:“我骗你有意思?宋大小姐,人心里有个喜欢了很多年的白月光,这词什么意思你总理解吧?谢斯白可是把一张女孩儿的照片,藏了快十几年了,在部队里都压在枕头底下,还为那照片和人干架,我可就见他犯过这么一次纪律。你想想吧,这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心里在他心里有多重的地位。实不相瞒,宋大小姐,你和他那白月光就是两种类型,你就算从我这儿打听再多去投其所好,谢斯白也都不会喜欢你,我好心相劝,趁早放弃哈。”
秦黛盯着眼前的一条地板缝发愣,她仿佛失去了呼吸。
只听里面的人又问:“那他的白月光,是什么类型?”
应爽道:“艳如桃李,冷若冰霜那款的,世上没几个的神仙。”
秦黛在那两人出来之前,脚步很轻地离开。
她找不见路,最后竟然不知不觉地从一道小门出去,竟然是后门。
远山如黛,天朗气清,今日的天空,没有一丝云。